如果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都是一颗珠子的话，那么陈义恒给他提供的线索就像是线，有了这跟线之后，那些散乱的珠子就开始被串了起来，让这一切看上去比之前要好懂了很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顺的？”白晖在心底发出了疑问，虽然之前也曾问了这样的问题，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能找到答案的。

“啊，我知道了……果然还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吗？”白晖开始有了一些想法之后，伸手摸了摸郑柏娜的脸，这家伙向来怕热，已经满头汗了，竟然还这么黏着自己。

去医院拿掉石膏的过程非常顺利，不过那条腿还不能太用力，他还得坐轮椅。

“这小伙子长得这么好竟然是个残疾人，不然也不会便宜这个小姑娘……”郑柏娜推着白晖往停车场方向走的时候，路边一个老太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种是郑柏娜捡了大便宜的感觉。

“别听这种络信息安全罪。”白晖一开始只是因为想了解郑柏娜私下里在干些什么，后来技术越来越成熟，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运用此项技术来处理某些无聊的小事。

“原来是这样，按你这么说的话，这确实是犯罪利器，会被人家惦记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郑柏娜稍微点了下头，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你刚才不是说可以抹去痕迹的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暴露了……电影里的这种大boss不是一般要到最后才渐渐浮出水面的么？”

“刚开始是为了图方便，把软件加载在星身上，但我完全忽视了生产星的国营单位，在每个机器内部都安装了隐秘监控功能，这个功能原先是为了监控机器人是否会发生暴动，但他们也能透过这项功能，了解星的运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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