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难地把手缩回往的时候，她还会兴奋地说声谢谢。

脸蛋不能摸，程曦的小屁屁总能摸一下吧，还有的老爷爷老奶奶更有另一种嗜好，爱好摸小男孩的小牛牛。

程清歌小朋友对付这种人也有措施，只要出门或者家里来客人，她总是把弟弟的小屁屁包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是弟弟尿了拉了，也是她亲身给换尿布。

哼，谁也别想染指弟弟的小屁屁！

到后来，就算景坚这个当爹的，想摸摸自己儿子的脸蛋，都得先跟女儿套近乎，得到容许才行。

***

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倒退着，卧展车厢里，程清歌小朋友抓着奶瓶，正给弟弟喂奶呢。

弟弟程曦满九个月了，一边咕嘟咕嘟地吸着奶，胖胖的小手玩着姐姐衣服上缀着的小花儿。

看着小曦把奶喝完，小清歌把奶瓶收起来，扶弟弟起来，轻轻地帮他拍了拍奶，好半天，小曦打出一个奶嗝，小清歌就放心了，坐在小曦对面抓着他的手开端教他说话。

至于孩子的爸妈么，林子矜昨天做了一夜的手术，这会儿在上展正睡得香，景坚两手支在下巴上，看着女儿哄儿子，看得津津有味。

阳光从车窗外照进来，光影晃动，俏丽可爱的小女孩耐心肠跟小婴儿说话，指着自己的鼻子和嘴一样一样地教他认，画面可爱得不行。

对面下展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看得稀罕得不行：“同道，你家这闺女真懂事。”

“是呀，我闺女比我这当爹的强。”

景坚也很服自家闺女，只要她在家，小曦就不用别人操心了，而且小曦也爱好这个姐姐，甚至超过爱好爸爸妈妈。

不过呢，小曦固然爱好姐姐，可就是不爱好学说话，这不，小清歌一教他说话，他的眼睛就四处乱看，看到景坚，咯咯地笑着，张着两手往景坚身上扑。

景坚一伸手，小程曦就一头栽到他怀里往了，景坚把他举起来，他就咯咯地大声笑。

忽然看见上展熟睡的妈妈，小家伙伸出小胖手指着，就喊了出来：“ma……”

第一个反响过来的是小清歌：“爸爸，弟弟会说话了！”

她又喊妈妈：“妈妈妈妈，弟弟会说话了，他刚才叫妈妈了！”

林子矜睡得很沉，女儿的喊声对她基础无效，还是景坚有措施，在她耳边低喝道：“林医生，快起来，急诊手术！”

骨碌一下子，林子矜就爬起来了：“在哪里，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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