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我的童年(2/3)
作品:《红毛一生黑》时改卷的老师的心态,对于当时那种洗脑体制刚过不久人民思想还被束缚在某种高尚主义至上的环境下,我忍了,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不过小我过的并不孤单,在小这种思想极端封建压制的情况下,在一个班级里我很快便和余树认识了。余树从刚进小便展现出了他对这个扭曲的教育体制的极端适应性,从一年级到六年级连任十一届班。那时的他有了小小的权力便依附着老师,同时仗着读书厉害便无视自己人格的发展,结果到最后班级之中没有一个朋友。跟我一样,那时的我不是没有朋友,更多的是认为与这些缓慢认识社会慢慢被这种教育体制洗脑的小鸭子交朋友简直是侮辱自己的智商,于是我自顾自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书,外界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看在眼里。余树可能也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的境况和我很像,于是便想拉着我入伙,成为他清高中唯一的挚友。不过当时我拒绝了,我讨厌这种从小就掌握权力的人,讨厌这种脱离人民群众的人虽然我也是这样,不过我是清高,他是孤傲。余树很不理解我的做法,他很想表达这个班上我和他都是被区别出了来的个体,不成为朋友便再无朋友可交。当时的我对于这种自以为民智未开而来教训我的“高官”的语气相当不爽,于是拉着家伙到了走廊用言语严厉教训了一顿。话说完之后余树傻了眼,他不能理解我的词句明确表达的意思,不过他觉得我是对的,一边哭着一边拉着我说他错了。我觉得这小子还是挺懂的,孺子可教,于是慢慢跟他成了朋友。不过不知道是当时我说的话太重还是这家伙生来就是一根经,自那之后余树做人的方式就变了,虽然思想变得很正常,能够处理自己的思想正确发展与这种奇怪的教育体制下的习成绩的关系,高尚正直的性格和优秀的习成绩几乎造就了完美的他,但这家伙与我不一样,却偏偏和老师对干上了。虽然他很聪明,习的东西也很多,不过想想跟一般的生争论也就算了,他居然敢跟老师争论思想问题,每次都是面红二次。后果可想而知,他的班职位很快因为他的不理智、不低调、不懂人情世故而被终结了自那之后他虽然习总是第一,但却再也没能当上任何班内职务,初中、高中、大。
至于小的另外一个好友便是囧基了。李越炯,他父亲是b县的县委书记,他母亲是b县的妇联主席,说白了就是一典型的官二代,在b县就算横着走也不会有任何人敢招惹他。不过这小子很腼腆,从来不去干其他小孩小时候会干的缺德事,他甚至比我的思想更加前卫某些方面,自从见了余树便走上了搞基之路,至死不回头。
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余树本就和我在同一个小区,被我一顿教训之后觉得我这人有思想能够与他交朋友,于是便经常缠着我。没到半个月他便有空没空便往我家中跑,目的有二:一是为了和我这唯一能够忍受他的人搞好关系,虽然这家伙更多时候自己在发着正义春,我也没理会他;二是为了我家中父亲年轻时看过的书。父亲年轻时极其爱书,因此经常便是省吃俭用买了有大两柜整整五六百本书。小没有图书馆,而余树家里虽然父母都是老师能弄到很多书,但余树更喜欢来到我家中看书。至于他跟囧基的相遇,要得说我妈跟囧基他妈的同关系,一次请客吃饭的时候余树恰好在我家中,而囧基也碰巧一同随着父母过来。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囧基这腼腆孩子刚见到余树便眼冒绿光,死活要拉着余树一起玩。余树这么清高的人哪忍得一个不认识的小屁孩跟他这么套近乎,之后便明言拒绝,岂料这囧基色心大起,见着喜欢的人就往他嘴上亲了过去,结果就是这俩小孩便一同哭了起来。当时的我不明真相地看完了整个过程,爸妈闻声过来看就我没哭反倒以为是我弄哭了他俩,于是把我揍了一顿,他俩才止下声来,想想当时真是冤死我了。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假期,接着囧基回去便哭着闹着要调校到我的班级,他爸妈也觉得我在班级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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