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池。”

听到李廉秋的话，丁小丁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开口说道：“中午鸿福餐馆，咱们见面聊。”

挂了电话，丁小丁才看到，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显涵打来的。赶紧回拨了过去，电话嘟嘟响了两声，显涵就接通了手机。

“丁小丁，这才上任第二天，你就迟到玩失踪，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显涵用略带不满的口气说道。

“不好意思啊显总经理，昨晚喝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睡过了头。”丁小丁随口给了个解释，正色说道：“刚刚李廉秋给我打了电话，说千校换新的项目出了点差池，我已经约他见面细聊，一会鸿福中餐馆，你也来吧。”

“什么差池？”显涵正色问道。

“暂时我也不清楚，不过听李廉秋的口气，应该是出招了。”丁小丁昨天已经从李廉秋口中得知，昨晚他和项目总负责人周恒光会应的饭局。而现在李廉秋打来电话说出了差池，那就一定和有关系。

“好，我马上就过去，咱们见面再说。”现在千校换新项目是销售部的主要任务，任何事务都会放到这个项目之后。

中午十二点钟，鸿福中餐馆的包房内，丁小丁、显涵等来了李廉秋。三人相互客套了几句，李廉秋就主动转到了正题上。

“两位，昨天晚上我和副市长应约和高层一起吃了顿便饭，这事我已经提前告诉你们了是吧。”李廉秋说道。

“没错，昨晚上是不是出招了？”丁小丁问道。

李廉秋微微摇了摇头，皱眉说道：“昨晚上派来了两个代表，一位是初杰的总负责人，也就是初杰以前的总经理，叫做王广。另一位是这次竞标的总负责人，一个名叫星兔的小丫头。”

“小丫头？”显涵皱了皱眉头。

“没错，就是一个小丫头。”李廉秋表情有些怪异的确定道：“那小丫头年纪最多不过十六岁，却确确实实的是的代表人。”

“这叫做星兔的丫头出什么幺蛾子了？”丁小丁问道，来之前他就想到是出了招，果然被他猜中了。

李廉秋苦笑了一声道：“那丫头和王广从饭局开始到结束，只是一味的敬酒劝菜，从头至尾说过的话，和千校换新有关的不过五句。结束以后我曾侧面探过副市长的口风，对于副市长还是比较失望的。而且他也表明，所有的竞标者当中，对于咱们康通集团是最为满意的。”

“这样不是很好嘛？”显涵听到周恒光对自己公司的态度，很是开心。

一旁的丁小丁知道事情还有后续，如果就如此结束了，那今天李廉秋应该是以邀功的口吻和自己相谈。而不应该是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这种苦笑家怪异的神态。

“事情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变故？”丁小丁问道。

“没错。”李廉秋说道：“就在今天早上，的竞标书已经送来了。”

“哦？这么快？”显涵精神一振，不过眉头瞬间又皱了起来。按照规定，竞标书投递是有固定日期的，为了防止标书内容泄露，竞标的公司都会选择在规定的同一天，将标书送达。向这种提前送来标书的行为，是极为冒险的。一旦被竞争对手得知其所给的定价和优惠，对手就会适时调整竞标条件，以微弱的代价，将其击溃。

这种行为，只有两种解释。第一，竞标代表人是个傻子。这种可能性在迅猛发展的公司，出现的概率基本为零。那这件事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那就是公司有绝对的把握将此项目拿下，对自己的竞标书有着绝对的信心。

显涵皱眉问道：“他们竞标的条件怎么样？”

李廉秋说道：“实不相瞒，竞标书中所给予的优惠，以及其所提供的产品，以及完成项目所估计的时间，都不算拔尖。我觉得就连寻常的小公司，给出的优惠都要比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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