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剑封唇(2/3)
作品:《破天寒沙》厘方,奎子没再开口,他晃晃脑袋,强提起精神,下一秒体内的灵气运转到极致,汇聚于右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掷出了手中的含沙短剑。
当时的厘方只来得及持矛格挡,但是他的长矛已经划作两半,断面平整。
“噗”的一声,厘方掉落,死不瞑目,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次不是打手,也不是打脸,一剑封喉。
奎子也倒下了,失血过多,最后一击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连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也做不到了。
钱金福没奎子那么惨,跑出去不远后他做贼似的四处观望,确定只有天上的一个先天翼人之后,他鼻孔朝天,满眼不屑,一拍手中的葫芦,葫芦口飞出一道金光,天上的翼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成了个死人掉落,那道金光在天上旋了一圈后远远地落在草地之上,却是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和普通的鹅卵石一样,看不出什么特别,石子上没血,也不知那翼族人是怎么被这样小小的石头砸死的,钱金福也不来捡,左右瞻顾后收起朝天的鼻孔,抱着葫芦躬着身子往奎子逃跑的方向摸去。
天地间一片黑暗,不见一点亮光,微风吹来,身上有些冷。
“水”,嘴唇干裂了,奎子很渴,他低吟一声后,再无声息,这声轻微的低吟仿佛是在祈求上天的怜悯,他感到无助,然而此时丝毫动弹不得。
上天当真听到了他的呼唤,有液体在嘴边流过,流来又流走了,奎子想张开嘴喝上一口却做不到,直到有一只温柔的手小心地扶正他的脸庞,一颗柔软得如红透了的蜜甜樱桃生涩地撬开了他的唇,有一股水液渡入口中,清凉之中夹杂着一丝海的味道。
奎子又做梦了,梦到了永馨,那个华夏的恋人,梦里的永馨离自己很远,远得凄凉。白色的修身毛衣,蓝色的牛仔裤,一双乳白带花的帆布鞋,她站在高高的山顶边上,任由狂风呼啸,吹乱了她及腰的长发,吹开了一朵又一朵的黄菊花,她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奎子远远地看着,看不到表情,但奎子知道那就是他的永馨,明明那双帆布鞋上橘黄色小花都能看清的,为什么偏偏看不清那张熟悉的容颜,是什么挡住了视线,还是在奎子的潜意识中就不愿看到那双泪眼,那片哭花的脸呢?
永馨比以前更消瘦了,但狂风中高昂着头的她显得如此倔强,是在等待着什么,是在眺望,纤细而洁白得没有血色的手从包里小心地抽出一个信封,紧紧地按在胸口,那是她写给奎子的三页情书。
奎子如坠冰窖,冷得发抖。
伸手去抓,抓不住过往,却抓住一只冰凉的手,接着是一个温柔的拥抱。奎子紧紧握着这只手,更是希望这个拥抱更久些,久到永远不用再醒来,久到永远停留在此刻,久到不再面对洪荒,不再为自己的性命担惊受怕。往温柔的怀里钻深些。
他口渴了,又有一片柔软,轻轻地附上他的唇,渡上一丝清凉
懦弱,要不是连续徘徊于绝望边缘,奎子是死都不愿承认的。
再要强奎子也清楚,自己如今在洪荒世界是多么的无力,毕竟太多的未知了,昏迷之中的他显得无助,恐慌,还有对过往的缅怀。
自负、自信和自卑,人评价自己,要靠自我认知,有的人过高地评价自己,就表现为自负,自负是一种无知,是大气魄,又是无知无畏,不自知而狂妄;有的人过低地评价自己,就表现为自卑,自卑是一种无助,是驱使人成为优越的力量,又是反复失败的结果。
把许多“我能行”的经历归结起来就是自信,是一种自我评价上的积极态度。
常人很难长时间保持将自己的状态定位为自信,自信是发自内心的自我肯定与相信,是对自身力量的确信,深信自己一定能实现所追求的目标。
我们要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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