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庄静持用一种淡到冷漠的态度对待孟书，孟书还是努力保持着若无其事的微笑跟他们到庄老师公寓。期间尚明之一直努力保持着某种平衡。

到了公寓，庄静持收拾了些小歌的日常用品，放在一个提包里。

“小歌是要去你朋友家住几天吗？”孟书问。

“是的，最近有些忙，去我朋友家待几天。”庄静持边收拾边解释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孟书有点儿不高兴。

“你不是最近也有事儿，我这边手头还有些事儿要处理，最近可能没法很好地照顾她。”庄静持说话的语气让孟书发火都找不到缘由。

尚明之看着他们俩的状态非常别扭，但又不能自作主张跟孟书说什么，只能聊些不痛不痒的天，然后拿着庄静持递过来的小包和片子离开。

“我先走一步，你们俩聊。”尚明之说完出门，又叫庄静持出去：“对了，你过来一下，车里有我的东西。”

庄静持会意跟了出去。

“你不能对人姑娘好点儿吗？要我早走了！”尚明之问道。

“我就这样她都没走，我好点儿真的要拖累她一辈子了。”庄静持叹气道。

“你不跟我说你爱她胜过一切吗？我看你今天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爱啊！你真忍心啊？不给你说了吗，小歌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不相信人家。”尚明之焦急地说。

“我怎么相信她啊？我相信她得给她毁了！她在我这边儿得一笑脸，回家就得跟父母闹去，今天看片的那主任，是人表姨，那天已经跟她谈过话了，不得什么都给她家里交代啊？”庄静持无奈地说。

尚明之刚要开口，又被怼回去。

庄静持说：“为了我她得背多少压力！我现在只能安慰自己，让她年轻吃点儿感情的亏不是什么坏事儿，但是这么跟我耗着才是祸！”

“我就说你脑子有毛病，你还觉得不是？人姑娘多爱你啊！你真忍心？”尚明之终于得着个说话的机会。

“我只求你帮我让她赶紧离开这摊浑水，千万别心软！”

尚明之又想劝什么，被庄静持挡回去了：“好了，东西取完了，你可以走了！机票记得帮我定好，明天实在没有就后天，小歌不能拖了。”

庄静持回去继续是不冷不热地边收拾东西边和孟书有一句没一句的答应着。

孟书起初努力控制着自己，无论庄老师多么冷淡还像之前一样地笑嘻嘻问这问那儿，帮着他收拾着小歌的箱子：“小歌是要出去旅游还是看病啊？”

庄静持说：“带她出去散散心。”

“那要不等两周，我就毕业了，毕业咱们一起去！”

“你安心学习你的，最好出去读书明白？”

“那你会带我和小歌一起出去读书吗？”

“孟书，有些东西不要太当真了，我以前确实想过带你出去，但是请原谅，现在现实条件不允许，你得靠自己出去！”

“什么叫条件不允许啊？我本来也没想让你负担我什么啊？何况小歌现在也得跟着我们，所以我可以呀，跟你一起带着她。要不，咱们就在国内找个医疗水平也过得去的地方，我可以和你一起工作，我们三个一起肯定很温馨呢！”孟书扑闪着大眼睛认真地说。

“研究生不要上了？还有孟书，我们俩的事儿你告诉你父母了吗？你父母会同意你的决定吗？”庄静持问道。

“会啊！我马上毕业了，只需要两周就可以告诉我父母。他们肯定会同意的，不同意也没关系，我的事儿以后都由我做主。”孟书说着双手抱着庄静持的胳膊摇了摇：“只是，你也答应我，不要像最近这样对我可以吗？我们还好好地！”

庄静持在快要心疼地点头的瞬间，忽然清醒过来，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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