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2/3)
作品:《时光尽头的我们》,她忽然想起了父亲,柳芷溪的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幸福感,是的,她还有爸爸,她要赶快回医院,陪在爸爸身边,在他肩头痛哭一场。
“爸爸!”回到医院,父亲正靠在窗台看书,金色的阳光打在他长满老年斑的脸上,柳芷溪觉得他像一尊镀了金的雕像。可是,她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比喻,她要的,是健康的活生生的父亲,而不是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塑像。
“爸爸,您在看什么书?”柳芷溪的心里,顿时注入了鲜活的力量。“法国作家大仲马的《基督山恩仇记》”,父亲露出慈爱的笑容。“哦,这本书被改编成了美剧evenge,以前我的室友在寝室里追过这部剧”,话末,她又不自觉地,想起了洛橘,眼泪忽然盈满眼眶,呼之欲出。
“婉晨,你遇上了不开心的事情吗?你妈妈又逼你了?”父亲的神色凝重,担忧地注视着柳芷溪。“爸爸,没有,只是我觉得,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总是要以一种令人难过的方式,同我告别?”柳芷溪的心底,委屈和失望一齐整装上阵,在心里大动干戈。“婉晨,原谅别人,就是放过自己。没有人,可以陪伴你一辈子,所有你一定要自立坚强,因为女孩的安全感,其实是自己给的。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结局只能是一次次的失望”,父亲放下老花镜,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冷气十足的金牛角餐厅,柳芷溪和文利、石月相对而坐。石月考上了上海的高校,文利笑逐颜开。熟悉的金牛角餐厅,虽然与以前苏淮经常带柳芷溪去的郴城的那家不同,但是装潢与风格十分相似。在文利的调教下,石月娴熟地使用刀叉,餐桌礼仪也十分到位,彬彬有礼、风度翩翩,俨然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小绅士。
文利微微眯着眼睛,眼里的光芒却充满魅力地四射,她优雅地端起红酒杯,轻盈地晃了晃杯里醇香的液体,愉快地举杯相碰,“我们一起庆祝石月金榜题名,前程定无可限量!”柳芷溪虽然反感文利,但是她并不憎恶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甚至于,她还有一种惺惺相惜的同胞情,他们都有残缺的童年,但是她自认为比他幸运,因为她有全心为她操劳付出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奶奶。
滚烫的汗珠滴落在柳芷溪脸上,柳芷溪从朦胧的睡意里,吃力地睁开眼睛,她看见雷宇,还有文利锁门离去的身影。雷宇的双眼通红,像一只疯狂的小兽,他用结实的臂膀,粗鲁地抱着她,柳芷溪拼命捶打他,他却将她抱得更紧,用力将她扔在宾馆铺着心形玫瑰花瓣的床上。
雷宇喘着粗气,连电动窗帘的开关都没有按,而是急切地手动拉上窗帘,房间里顿时幽暗下来,只听见柳芷溪无助的呼救。雷宇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肌肉,然后死死将柳芷溪按在床上,强行撕扯她的长裙。柳芷溪惊恐地大叫起来,雷宇暴烈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唇角和耳畔,她奋力反抗,誓死不从。
忽然,门被外力强行打开,石月破门而入,他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雷宇头上,他的额头立刻渗出鲜红的血液。“你小子疯啦?”见是石月,雷宇气急败坏地斥责道。“我没有疯,是你疯了。放开我姐姐,否则我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石月掷地有声地回答。“你们家的生意,没有我的关照,就等着破产吧!”雷宇出言不逊。“我们只老老实实做生意,童叟无欺,但绝不做皮肉生意”,石月上前扶起惊慌过度的柳芷溪,柳芷溪慌忙整理着衣裙,还好石月来得及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石月搀扶着柳芷溪走出酒店,“姐,对不起,你遭罪了”,石月的眼里蓄满泪水,柳芷溪惊魂未定,她一直沉默,没有接过石月的对话。她知道,这一定是文利干的,喝完那杯红酒,她便开始意识模糊,走路也摇摇欲坠。
文利假意欺骗石月,谎称柳芷溪喝醉了,要送她去酒店休息。柳芷溪的脊背一阵发凉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