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要是别人撞见，跟少说起，哼，你等着挨揍吧。”

“这么说来，这切都是娘和柳烟她们厢愿？”

清若喝了大杯消食的果茶，又绕着院子走了三圈后，终于把肚子里的空间清理出来。夏末跟在清若身后，有句没句地说着殷时的往事。看清若既没有表现不悦，也没有表现嫉妒，就好像往常听她们聊卦样，仿佛她刚刚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回少，少爷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只是当时少爷正苦读诗书，我们只懂两个大字，不如柳烟明白事理，所以少爷才留了她在身边伺候。”夏末对清若的度觉得有些慌恐不安，开始后悔挑起这个话题，原想表达殷时对柳烟并无其他意，可是清若的度似乎完全不在乎。

“嗯。”清若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我走得有些累了，扶我回去休息吧，今早起得急，在船上晃得人睡不好。”

夏末应诺，小心翼翼地陪着清若回屋。

还没坐定，外面的小丫鬟来报，有人求见清若。

这么快？清若忽然打了个激灵，问道：“是谁？”

堂下人回答：“是个叫柳烟的女子，说是以前在夏园伺候过的大丫鬟，特地来给少请安的。”清若闻言，扬了扬嘴角，睨见夏末有些慌乱的神，吩咐道：“知道了，让她进来吧。”对夏末笑道，“原来她不只是来给少爷请安的，连我也有份。”

夏末低头不答，她跟黑龙都有默契地认为先把柳烟来莲城的事隐瞒住。到底她已经是配过人，又死了丈夫，这走出去自然跟大姑娘不样。打算拖夏末的老子娘在庄里给她寻个差事，把人送过去，也没白白这场交。

可没想到黑虎把事捅了出去，殷时又因此回来，就算清若再大度，也容不了个嫁过人又对自己丈夫有意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吧。

等清若出去会e时，看着堂下女子年纪与孔安宁相仿，眉若远山，唇似浅樱，眸如雾，虽面容憔悴，但更似副纤细窈窕的病西施状，让人看怦然心动。深浅青绿的衣裙将柔软腰肢裹得正好，仿佛盈盈握，似风中弱柳，也不亏了她的名字。

清若有些好奇，这女子的打扮确定是为了见她才这样打扮的？

“柳烟见过少，给少请安。”看见清若出来，柳烟盈盈上前，敛衽以礼。

“是何志勇家的吧？红蕾，还不赶紧上茶。”清若将柳烟的表视若无睹，反是眼尖地捉到在门外听的红蕾。

“回少***话，我家男人已经过身。”柳烟咬了咬牙，氤氲出泪意。

清若急忙默念了几声罪过，安了几句。

期间，红蕾端着茶上来，临走时还特意多看了柳烟眼，夏末出声暗示，红蕾才急忙下去。

柳烟拭了泪后，扯开笑跟清若答话，话语间转折地问了殷时的去向，清若笑着说他没空，却不说去哪。柳烟不信，但也不好直言，便随意跟清若嗑起家常来，只是三言转，总是爱扯上殷时。清若眉头微蹙，对柳烟的行为有些嘲讽，她这是来宣战，还是来挑衅，可不管哪种方式，以她们的身份柳烟都不是她的对手。

旁的夏末也听着挺柳烟捏把汗，不知她为何总是把话题转向殷时，这不是故意在挑战清若的底线嘛。

或许早有预备，清若对她的话题都不甚在意，反是关心地问：“那你这番可是跟夫家的人同前来？”

柳烟顿时语塞，迟疑了番，眼见又要掉泪。清若暗暗扶额，本以为是个强劲的对手，没想到来着竟然是朵小白花。如今要是给个琵琶，怕是她会把白老先生的琵琶行演绎得惟妙惟肖。

“不瞒少，我如今已是无家可归。我男人病逝后，婆婆嫌我无子，把我赶了出来，分文不肯给我。我原想回莲城寻父母，可他们早已不知去向。”说着，便开始嘤嘤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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